辈,子孙本可仰赖,偏偏心性狭窄,自私自利,享受无上荣华,却又怕任何人分薄富贵的草民劣根,导致整个刘府成了污水泥沼。
同类相聚相竞,一个比一个自私,一个比一个狠戾,大欺小,强辱弱,一旦得势,立刻变本加厉,急功近利又短视。
“四小姐又来了。”坐在廊台上吃蜜桃的男仆,如刘府挑仆的贯例,高大结壮,相貌不次,仆衣露怀襟,肌肉线勾勒胸膛,而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夏苏,绝无主从之分,明晃晃放****引。
夏苏不认识此仆,来这里几回也不曾见过,但知他一定是家里哪位夫人的新宠,那位夫人又是刘彻言的人,才能捞到监视她爹这么重大的差事。
她惯常无视,正想进屋,却被一条伸过来的长腿拦住。
“小的是这座园子的管事,姓徐,请四小姐好歹认个脸。前些日子在外办差,一回来小子们就报我,四小姐成了这里常客,特来给你问安。”
“徐管事。”从善如流,夏苏别过头去,仔细瞧了瞧他,“这下能让我进屋了么?”
徐管事却立到夏苏身前,笑得一口白牙闪烁,“四小姐真孝顺,小的守了这园子大半年,没见别人来得这么勤快。只是老爷这疯癫迷症,大夫说可能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