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捉住他的衣襟,让他按贴在胸膛,听他心跳如擂鼓密集,红脸才稍稍褪浅。
“瞧你中气十足,想来毒拔干净了,脑袋也没闭窍。”真好。
赵青河闻言,将夏苏推直了端详,一手拎起她腕上的锁链,撇撇嘴,“我知道妹妹最怕哥哥变回笨蛋,不过,在我看来,妹妹所作所为也不见得聪明,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回来当囚犯。”
他再啧啧有声,眼底焰气腾腾,“手脚皆铐,怎么不干脆打个鸟笼子?”
夏苏道,“崔九也这么说。”
赵青河败给她了,“那是因为旁观者都知道替你不值,你还安之若素。”突然眼一明,“你这样也能跑。”
从刘玮的床头,到这张桌前,足有三丈远,然而他眨眼之间,她已抱住他。
“自然。”
夜行初衷,原本就是修习轻功。三年前,她侥幸逃脱,尝到甜头,没有一日不勤奋。三年后,飞天舞已经练成,不能飞,但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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