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呢。”黑大爷起哄,唯恐天下不乱。
“是这样吗?”萧齐天目光一冷。
“来历不明,估计是某个山沟沟里出来的人物,自是山野庸才。”韩苏震冷哼,没有否认,反而解释了一句。
“那韩长老出身何地?”
“西梁。”
“哇!原来是大城市里出生的大人物,失敬失敬。”萧齐天夸张叫道。
“与韩长老一比,萧某倒还真算得上山野庸才一个。不过....”他话锋一转,“韩长老貌似对自己的药理知识很自信?”
“那与你无关吧?”韩苏震道。
“是与我无关。只是我这个山野庸才,有些药理知识不太明白,想向韩长老请教一下。”
“说!”
“药理博大精深,法至微玄,大要心中,有四般事,何四?”萧齐天问道。
“这.....”韩苏震一滞。
“咦?不会吧?我一个山野庸才都知道药理四般事,韩长老金贵出身,居然答不出来?”萧齐天佯装惊讶。
“得了吧?我韩苏震也活了一大把年纪,研究众多药性典籍,什么四般事,怎么从未听过?肯定是你杜撰出来的吧?”韩苏震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