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药理博大精深,我一个山野庸才怎敢胡乱杜撰?韩长老可不要血口喷人。”
“那你倒是说说,这四般事,是何四?”
“啧啧啧,我还以为城市里出来的大人物会有多与众不同,原来也不过如此。”萧齐天揶揄。
“药理四般事,望闻听切,缺一不全:第一望其神 气色,润枯肥瘦起和眠;第二闻声清与浊,听其真语及狂言;三问病原经几日,如何饮食怎生便;四才切脉,明经络,浮沉表里是何般。”
“此为药理四般事。”萧齐天娓娓道来,“何如?”
“一派胡言。”韩苏震摇头。
“一派胡言?呵呵!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萧齐天冷笑。
他以审视的目光看着韩苏震的面部,半晌之后,忽然道:“韩长老,你有病啊!”
“你....你才有病!”韩苏震喝道,恼羞成怒
“别激动别激动,有没有病,韩长老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望者,视其外应,以知其内脏,则知所病矣。肝主目,心主舌,脾主口,肺主鼻,肾主耳。我观韩长老眼白泛红,这是心火热的表现,想来韩长老最近应该有心事,导致心烦气躁,睡眠不好吧?”萧齐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