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全军翘首,卑职哪敢自取其辱?还是在楚河汉界上向师座讨教一二吧。”
黎陌阡看了一眼茶几上围棋盘旁的象棋盒,摇头道:“那可糟了。早前不知怎么,这一直搁着的象棋,少了一只红相,已经很久没人下过了。”臧参谋恭恭敬敬从衣袖中抖出一只木刻红相递上:“不妨,师座未归前,卑职在天书大师的方丈室恰巧看见一盒象棋蒙尘已久,想也无人用了,顺手便拿了一只相凑满,可巧就用上了。”
黎陌阡眉毛一挑,眼见对手处心积虑有备而来,此刻必然局无好局。但对方却有所不知,虽然自己对围棋棋力甚是自负,但自从十一年前因一场棋局惨败从而遗憾终生后,但凡怡情消遣还好,若以围棋博彩头,便有心理障碍无法发挥全力,象棋博弈倒还不至于心存芥蒂。眼见臧参谋已经在桌上布好楚汉,执黑棋就等自己刚才接过的红相入局,略定心神,执先手顺势捻红相飞田字格护住老帅。
这路起手有个名堂,称为甘罗拜相。名虽好听,却无多大实际用途,乃在先下手为强的象棋中,执红棋先手者还黑棋尊让红棋先行的人情,以示大度。臧参谋微微一笑:“师座胸襟坦荡,佩服。”跟着放下中炮对右单提马之式,黎陌阡轻吐一口气,针锋相对,顺炮直车进三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