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车走不走的了,咱们人先出山,这地方太邪门了”。
“我倒是想今天晚上就走”。幽若不知何时给自己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
这是丁隐第一次看她抽烟,样子一点儿也不生分,轻车熟路的。
“怎么,又开始抽烟了”?卢芳剑眉一蹙,给自己也点了一根。
幽若冷冷一笑,又吞吐了一口烟雾说:“有些东西干了一天是干,干了一辈子也是干,早知道就不跟老四走,留在店子里还乐得其所”。
“行了,我还是先睡了,要不这前半夜就由你和老板守着,记住,看好桌子上的那把刀”。说着,老大看了幽若一眼,目光中满是温柔,掐灭了烟头,他便躺倒地上。
睡在他旁边的锦毛鼠白玉堂像是困极了,昨天晚上因为出了徐庆的事,大家几乎没有合眼,合着下午韩彰又死在了大堂,所以人脑子里的弦都蹦得很紧,两人一躺下,呼噜声渐起。
丁隐挪了挪嘴,终是没有出声,他相比于几人更是倦色了几分,无奈他不好翻脸,只能坐在地上强撑,幽若扔过来一支烟,道:“感觉你不爱说话”。
丁隐不知应该如何接话,只是懒懒一笑,作为回应。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