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的”?幽若问。
丁隐知道再这么下去,他们很快便有倦意,到时那恐怖的刀是否来袭?便有一茬没一茬的问:“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妓女”。幽若不以为然。
她的回答让丁隐很是诧异,他诧异的不是答案,而是她回答的如此干脆,过了片刻,朝她点点头,开起了玩笑说:“难怪看上去这么……”
“风骚”?幽若反问。
丁隐摇了摇头,道:“不,是诱人”。
她扯着嘴唇,轻蔑一笑,可天知道,他真的没有说谎。
见她不说话,沉默数会,丁隐继续问:“你和那蒋平结婚了”?
“没有”,她又点燃了一支烟,没有再说下去。
她的话音刚落,睡在对面的锦毛鼠白玉堂微微动了一下,吸引了丁隐与幽若的目光,幽若指着白玉堂说:“他是老四的亲兄弟,孪生的,不过老四比他幸运,他在五岁的时候发高烧,被烧成了聋哑人,后来治好了耳朵,恢复了一点儿听力,可一直到现在都不会说话,一帮人里就数他最文弱,连刀都拿不稳,所幸两兄弟足够聪明,平时爱读书,像看墓穴、找墓位一般都是他两负责”。
“那可真是太倒霉了,从小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