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恕罪……孩……孩儿知错矣,还望爷爷饶孩儿一命。”穆朗生生的感到背脊骨处传出一阵冷寒遍侵周身,吓得他顿时丢了魂儿,连忙颤声求饶。
身后十数个喽啰见穆朗一招便被打翻在地,当下哪里还有半点劫财的心思 ,统统吓得一哄而散,各自一溜烟儿的逃得没了身影。
眭固见势,嘴角不由勾起一轮蔑视的笑意,朝着讨饶的穆朗讥讽道:“你这厮胆子不小,原以为你有两下子,却怎的这般不吃打?”
“爷爷饶命,孩儿一时瞎了狗眼,误犯爷爷虎威,还望爷爷恕罪!”穆朗此刻浑身上下只有害怕,再无半点起初的硬气劲儿,一味的只顾求饶。
“主公,这厮如何处置?” 眭固不再睬他,将目光投向了单经。
单经冷冷一笑,打马上前,看了看狼狈不堪的穆朗,随即寒声道:“你这厮敢做劫路强匪,又与河北贼白雀有所勾连,平素间定害得多人性命,似你这等作恶多端之徒,爷爷留你不得!”
穆朗闻言,顿时吓得七魂尽飞,连忙再次低声下气的讨饶道:“爷爷休恼,且息雷怒,孩儿适才所言非实,量小人只是寻常剪径盗徒,与那白雀毫无瓜葛,只因得白雀声名震人,故此孩儿才冒认是他的同党,想以此惊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