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来往路人,今虽为匪,平素间却从未害得人命,求爷爷宽宏大量,且饶孩儿一命!”
“哼!”单经闻言却只冷冷一哼,穆朗悲切地讨饶根本不能从他这里博得丝毫同情,“我今若饶你,便有可能会害了百姓,你今天必死无疑!”
世道混乱,人心难测,今天倘若饶恕了他,也许日后便会有人死于此人之人,对于匪寇,单经已然抱着只杀错不放过的心思 。
眭固见单经决意已下,当即抬刀准备结果了穆朗,却不料这厮竟然就地挣扎起来,幸得眭固眼疾手快,在他还没逃出五步,便将刀掷出,一刀贯穿了穆朗的身躯。
解决了穆朗,单经与眭固再次翻身上马,继续朝前赶路。
两人一路行进,却因为穆朗的事情耽搁了些时间,看看此时天色已然将近傍晚,单经二人不由得肚里又饥又渴起来,四下寻看,却不见一个酒馆饭店。
两人心愁,不得已只得一路往前再赶,行到一里路途,正走之间,遥遥只见远远在山凹里露出了一间茅草屋来。
“主公您瞧,哪里有一户人家。”看着远处的那处茅草屋,眭固不由双眼一亮,兴奋地大叫起来。
“嗯,我二人就上前去讨些酒饭充饥。”单经也实实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