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多,黛墨涂到际,被泪水和泥似的搅合之后,有点瘆人,见她嘟嘟囔囔道:“舅舅仅有表妹一个女儿,表妹若死了,舅母会掐死我的。”
这个没担心完,又想起一事:“我和表妹是出来迎那送劈柴柈子的牛车,这么久不回去,舅母只怕要出来找了。”
祖公略正在动手打理包扎伤口的一些物事,听李青昭如此说,便喊过猛子,低语交代几句,猛子便离开书肆往朱家而去。
温水打好,烛火点燃,绷带准备就绪,随后把白金禄请了出去,祖公略问善宝:“你伤的不轻,需要立即处理伤口防止血流过多,我虽不是疡医,但略懂歧黄之术,我想这样的时候你一定不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善宝点了下头:“我想……我在乎。”
祖公略:“……”
善宝道:“让我表姐来罢。”
祖公略犹疑着:“能行么?”
李青昭牛哄哄的:“我不懂医术,但我在舅舅家住了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也比你强。”
祖公略哦了声。
善宝问:“有没有止血药,简单的即可,比如漆大姑什么的。”
李青昭讶然,随即哈哈大笑:“七大姑都成药了,八大姨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