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善宝不理她,看着祖公略,“院子里的梧桐落叶也可以。”
祖公略道:“祖家有药铺,我去回。”
里面李青昭按着善宝的指示包扎了伤口,祖公略策马飞奔果然去归,用块绸布包了一堆药材,都是止血的保气的甚至还有安神 的,一股脑交给善宝看,询问该怎么用。
善宝口述了个方子,由祖公略配药,神 奇的是,祖公略并不用称来称量,而是以自己手的感觉,这也是多年历练出来的神 技,药配好,他亲自去熬,先用简单易行的方法给善宝略做了处理,毕竟熬药是个慢功夫,而善宝需要立即止血。
白金禄左右随着他,问自己能帮上什么。
祖公略摇头说不必,仿佛善宝是他的什么人,他所尽的,是分内之事。
白金禄木然立着,颇有些不知所措。
说着话天就黑透了,看管书肆的老仆祖公略称之为福伯,令老人家各处掌了灯,善宝痛得已经麻木,伤在后背,只能俯卧,侧着头,微微睁开眼睛,目光所及满是书画,顿觉精神 一振。
突然一股凉气袭来,伴着赫氏哀声长唤:“宝儿!”
赫氏扑到床前,想抱不能抱,想碰不敢碰,哭得泣不成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