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子。”
琐儿心道,老爷每每都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自从得了琴儿,连乔姨娘房里都甚少去了,祖家大院怨女旷夫一摞摞,做奴婢的看在眼里也只能闷在心里,可不敢嚼舌头。
琉璃是个实诚人,这也是琐儿喜欢她的原因,于是苦笑了下:“琴儿不仅生个好样貌,嘴巴又甜,成日的像抹了蜜,会讨主子们欢心,我拙嘴笨舌的,好话都说不到好处,也就乔姨娘待人宽厚,我方能平安无事的过了这许多年。不过妹妹你长的俊俏,又在二少爷房里,而二少爷是将来参帮和祖家商号还有祖家大院的当家人,说句不中听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必然跟着沾光,我也听二少爷说有意把你许给猛子,猛子可是二少爷面前的红人,哪个敢当他是小子,将来差不多就是总管老爷,你等着做总管夫人罢。”
一番大实话搞的琉璃脸也红了,一句“你胡说”,就低头猛劲的舀水,心里甜丝丝的。
劈柴柈子烧得噼啪作响,不多时水烧热,水汽氤氲,弥漫在浴房。
好姊妹两个有说有笑的一起洗了澡,然后各回各处,琐儿得知有女郎中能瞧自己的病,别提多高兴,回到家时刚好乔姨娘在作画,画面上,皎月当空,花影疏疏,还有一个背影昂然而立,怎么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