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给治好了,于是问善宝:“你那个方子,有什么说道吗?”
善宝道破真相:“那女人守寡,是守不住了而已,我才对症下药。”
李青昭茅塞顿开,哈哈大笑:“你是对症下人才对。”复问:“那为何刘大赖才三天,而钱二狗是半月,倒是那个冯大茶壶便宜他一年。”
善宝逐个给她讲解:“刘大赖没品位不风趣,一时装相还可以,三天便露原型,只适合小打小闹。张二狗没品位但风趣,经常把街头那些妇人逗得开怀大笑,但他的能力仅限于此,半个月已经不错。倒是那冯大茶壶,打小家穷被养父母卖到妓馆,耳濡目染,熟谙女人心理,非常会哄人,所以才把那寡妇许他一年。”
李青昭佩服得简直五体投地,忽然道:“表妹,今晚你给我买只烧鸡呗。”
善宝摇头:“没钱。”
李青昭坏坏一笑:“那我现在就去告诉舅舅,你专门研究刘大赖、张二狗、冯大茶壶这样的恶男人。”
后来善宝不得不妥协,那次李青昭宰她整整三只烧鸡。
话说回来,善宝口出狂言说能治傻子这种病,也是擅于变通而已,她问坐堂先生:“谁有傻病?”
坐堂先生嗯嗯呃呃,没想到善宝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