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板,无奈望去柜上的几个伙计,其中有个是他的同乡,来此做工也是多亏他的帮忙,如今他有麻烦,那伙计挺身而出:“我有傻病。”
说的义正言辞,仿佛傻是多么了不起的事。
掌柜的早喊人搬了把椅子过来,陵王端坐于上,平素就喜欢顽,骨牌摸腻烦了,射鹄子园子里白雪皑皑,听戏又没有出类拔萃的粉头,今儿这场面好,说有人能治傻病打死他也不信,倒要看看这美人怎么化解危机,于是道:“姑娘请吧。”
随从狗仗人势的喊善宝:“咱们主子爷让你给这个傻子诊病呢。”
陵王呵责随从:“莫要吓着神 医。”
言语里含着几分嘲弄几分玩笑。
李青昭偷摸拉拉善宝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胡来。
善宝却镇定自若,对李青昭道:“你去把他腰间的那个袋子解下来给我。”
李青昭问:“为何你不去?”
善宝又是这样道:“男女授受不亲。”
李青昭又乐颠颠的过去,刚想动手解那伙计腰间的袋子,那伙计使劲推开她,袋子里几块散碎银子是他所有的积蓄,气道:“王爷面前,你们明目张胆的抢劫。”
李青昭手足无措的回头看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