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常的表情,刚刚那句关怀的话不过是顺口说出的样子。
善宝还是道:“谢谢。”
祖公略却道:“我的意思 ,你行事慢吞吞,等你走去客院再走回来,天就晌了。”
善宝把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一甩头,气鼓鼓的走了。
后头,是祖公略无奈的笑,外祖父说祖百寿是自己的爹,郭骡子说母亲并非父亲所杀,这一切的一切颠倒了最初的判断。他当然是无可奈何。
善宝到了客院,善喜正与赫氏收拾衣物,过了年准备回去济南。
见善宝到了,赫氏指着几个大包袱笑道:“看看。坊间说破家值万贯,果然,这才来了雷公镇数月,竟也攒下了许多物事。”
善宝扒拉下包袱,很重的感觉。于是道:“锦瑟一个人拿不了这么多东西。”
说着话锦瑟已经从里面出来,额头包扎着,听了方才善宝的话,她道:“小姐,我不回济南,我是你的婢女,我要留下来伺候你。”
善宝很是担忧:“你留下来,路上谁照顾我娘。”
赫氏抓着女儿的手边往里走边道:“你放心吧,二少爷都安排妥当了,指了四五个婢女。还有四五个小子,又派了两辆马车,盘缠等等路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