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一样不少的送来了。”
善宝颇有些意外,舔了下嘴角,默不作声。
母女同在炕上坐了,赫氏叹口气:“娘痴心妄想来着,当初若同你拜堂的不是祖百寿而是二少爷,岂不是天作之合,说来我对祖家人没什么好感。倒是这个二少爷让我刮目相看。”
世事难料,遑论赫氏,善宝亦是不曾想自己会做了祖公略的继母,最初认识祖公略的时候几番感觉他似曾相识。差点把他当成胡子男,听母亲如此感慨,她故意撇嘴:“您这么容易被收买。”
月形门的锦帘打起,善喜进来道:“也不能这样说,昨儿也是二少爷使人送信来,说你协助知县大人破案晚上不能回府。不然,那个什么知县我哪里认得,当然也信不过。”
那厮听上去不错,善宝垂头绞着手指,忽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对父亲道:“朱老六被白金禄抓了,扣在白家庄,朱英豪过来求我去要人,我想问问爹,我去不去?”
自从朱老六向祖百寿告善家命案一事,善宝再也不肯叫他为老六叔。
当然,那一桩事善喜业已知晓,当下沉吟半晌,方道:“去救回来吧,他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我手里。”
他说的轻描淡写,善宝听着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