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不肯吹奏《梁祝》,却吹了明快的《月牙儿》,善宝听了半晌,问:“为何不吹《梁祝》?”
祖公略住了笛声反问:“为何要吹《梁祝》?”
善宝不想说真话,真话太伤感,便撒谎:“梁祝我熟悉,你说梁山伯多傻,和祝英台同窗三年不知道人家是女子也还罢了,还同睡一个炕上,男人与女人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他感觉不到么。”
祖公略伸过玉笛,轻轻抚弄着善宝的耳朵,笑容像浸润了三月春风似的柔软,声音也是被春雨洗过似的明净甜腻:“你是医者,懂得望闻问切,平常人哪里注意那些呢,一个大男人太注意那些个,不见得是好事。”
说的也没错,可是善宝觉着自己同祖公略与梁山伯与祝英台没什么区别,梁祝最后未能成就美满姻缘,自己与祖公略,真的能一帆风顺吗,为何心里总是不安呢,她的耳朵被祖公略用笛子拨弄得痒痒,随手抓过玉笛,突然哽咽了:“你保重自己。”
祖公略将手中的玉笛松了,手掌贴上善宝的面颊,点头:“嗯,回来我们就成亲。”
善宝吸吸鼻子:“那你快点回来。”
祖公略笑了,戏谑道:“这么恨嫁。”
善宝脸一红,狡辩:“不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