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你回来晚了,我就成了别个男人的女人了,比如胡海蛟,那厮成日的说喜欢我。”
祖公略保持着微笑的状态,淡淡吐出两个字:“他敢。”
善宝觉着胡海蛟没什么不敢的,那厮对于自己的执着,几次差点被他感动,能够认认真真的喜欢一个人,本身就让人敬佩,毕竟感情这东西实在不牢靠,忽然想起一事,问:“若我不出现,你会不会与文小姐成亲,并好好过日子。”
祖公略想起了同文婉仪小时候的事,那时她说公略你长大会不会娶我,那时他说我长大一定娶你,因为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娶为何事,长大后也曾经想过娶文婉仪,是觉着照顾文婉仪成了自己的责任,但这一切,与爱无关,确切的说与男女之间的爱无关,现在他仍旧觉着照顾文婉仪是自己义不容辞的事,二十多年的光阴怎么会说沉寂就沉寂,听善宝关心这个,不知她用意何在,老实答:“或许会。”
善宝一瞬间愣住,忽然垂下头去,装着摩挲玉笛,半晌方道:“怪不得文婉仪说我横刀夺爱,看来不假。”
祖公略竟哈哈笑了起来,轻拍她的面颊:“是这样子的,你不出现,我不知道何谓爱,你不出现我即使同婉儿成亲,终究还是因为志趣不投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