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善宝想坚持留下,以完成祖公略的嘱托,管理好参帮和祖家,然祖公略被宣告立为太子是在祖家大院,很多人目睹听见,他都不是祖家人了,自己再留下便说不过去。
无奈,善宝点头答应:“好,我走。”
祖百富和窦氏,甚至那些姨娘和少爷们,差点欢呼雀跃。
除了乔姨娘,善宝房里的一干丫头也颇为不舍。
就在诸位高兴的高兴忧伤的忧伤之际,善宝却续道:“我离开祖家,参帮总把头的位子就由五少爷来接任。”
众人寻去祖公卿,他不在,而祖公卿的生母孟姨娘差点欢喜得笑出声来。
祖百富哪里肯依从,道:“你都已经不是祖家人了,祖家的事也无需你来管了。”
太多人响应祖百富的话,一致觉得善宝一厢情愿的把总把头的位子移交给祖公卿不妥。
大家你一言他一语,乱糟糟闹哄哄。
随着茶杯咔嚓落地的清脆之声,喧哗归于寂静,善宝垂头看了看上好的景德镇瓷器碎片,淡淡道:“我不是祖家人,甚至公略亦不是祖家人,公略是否登基为帝还不得而知,至少他是太子,此事那位曹公公身负皇上御笔诏书,当时鸿胪寺卿严诵和八府巡按李同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