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人了解文婉仪的心思 ,这样隐匿般的装束是存着心机的,她甚至坐的位置都是恰到好处,刚好给身前身后两个粗粗的柱子挡住,遥遥望着,只能看见小荷亭亭般的葡萄而看不到她。
此时她热情的邀请沈庭芳入席,葡萄过来给沈庭芳斟酒。
沈庭芳手掌横着挡住酒杯,对文婉仪道:“抱歉,在下不能吃酒。”
文婉仪挑了挑烟云般清淡的眉,继而恍然大悟道:“沈公子是怕吃酒坏了嗓子?”
沈庭芳歉疚一笑:“做伶人的,凭嗓子吃饭,倒了嗓子便没有了吃饭的本事,何以安生呢,不像大当家,手中有这么大个木帮,坐着吃躺着吃,几辈子都吃不完。”
他举手投足极其柔美,嗓音亦是天生的带着女人味道,一双手细长白皙,指甲尖尖也修剪得非常规整,看人时眸光流转,习惯了戏台上的扮媚,在文婉仪面前还刻意表现出男子气概呢,否则若说她是女人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被他羡慕,文婉仪眼中几分得意的神 色,说来整个雷公镇甚至方圆百里的村村店店,多少男人仰慕她,只是她如中毒似的,心只在祖公略身上,所以对沈庭芳的暗示丝毫不觉,让葡萄给沈庭芳倒茶,以茶代酒,两个人对饮起来,席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