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仪几次眼神 飘忽,像是心不在焉,只字不提唱戏。
沈庭芳虽看上去柔弱,到底是个男人,更兼从小练功,虽然是唱戏的那种花拳绣腿,也还是有些底子,对付两五个泼皮无赖不在话下,因此虽然怀疑文婉仪目的不纯,念着那张数额巨大的银票,他没问,只捡些清淡的菜吃了几口,也就是做做样子,然后装着不经意的,欣赏风景似的往亭的四周看了遍,突然就看见遥遥而来的祖公望,他心头一震。
月前,祖公望看了场他的戏,从此便纠缠他,那时他来雷公镇不久,认识他的人不多,除了戏班内部,没谁知道他竟然是男儿身,而班主把他当成摇钱树,故意鱼目混珠,对外谁问起都含糊其辞,祖公望城府不深心机缺欠,也就把他当成女子,隔三差五的给他送东送西,也送过银子,他都昧心接受,只等祖公望要与他尽鱼水之欢,他既不能说自己是男人,也不好继续骗人家,于是便说要他陪夜亦可以,需百两以上方可,果然他狮子大开口吓跑了祖公望。
不曾想,今个祖公望也被文婉仪邀请来,究竟文婉仪是什么样的用意呢?
沈庭芳静观其变。
上了晃晃悠悠的小吊桥,祖公望那厢业已现了沈庭芳,也是愣住,甚至有点害怕,以为文婉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