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宝手一伸:“白大当家不必多礼,说起来我们还是老朋友。”
白金禄心头一热,更有**辣的情愫从心头游走到眼底,激动下,眼中竟起了雾气,平身之后复又躬身谢过善宝。
善宝坐着实在太累,接受完了白金禄的大礼参拜就站了起来,往白金禄面前踱了几步,问些礼节性的话。
白金禄认真的一一作答。
两个人果然老朋友似的聊了起来,那厢的花蝴蝶被直接漠视,但她却是个不甘寂寞之人,主动自我介绍:“民妇是白大当家的爱妾。”
白金禄带着花蝴蝶来是有目的的,当下拉过花蝴蝶道:“是了,这是草民的爱妾,人送绰号花蝴蝶,清澜江一代,无人不识。”
他满脸的骄傲,仿佛花蝴蝶不是流娼而是什么巾帼英雄。
而花蝴蝶却心知肚明他这样的语气是给善宝听的,他故意作践自己,以此来气善宝,花蝴蝶对于自己的出生平素倒也不是讳莫如深,想瞒着明知瞒不住,就像白金禄说的,清澜江一代谁不认识她,所以,花蝴蝶嫁给白金禄从良其实是条漫长的路,想洗白自己,谈何容易,既然不容易,花蝴蝶就不做无谓的挣扎,不如大大方方的接受自己的出身,活的坦荡荡才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