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朝善宝拜了拜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若干年后提起我,可以与苏小小柳如是董小宛鱼玄机相提并论,那是我的造化。”
对于她的这番话善宝很是赞同,然她怎能同苏小小柳如是董小宛鱼玄机相提并论呢,她不识文墨,她只懂卖弄,她见了财主老爷便宽衣解带,她是睡木把们的窝棚,同棹头们草丛中都能**的流娼,她的名声之所以响亮不单单是她样貌艳丽,更是她与男人们疯闹起来可以当众脱衣的出格举止,善宝早从各种渠道听说过她的事,当初知道白金禄纳了她为妾,善宝几乎是不敢相信的。
而今,白金禄竟然还把她带到自己面前,善宝感叹道:“我记得白大当家是有洁癖的。”
善宝无意嘲讽谁,就是不懂白金禄为何纳了花蝴蝶。
但花蝴蝶却觉得善宝在笑话她脏,顿生恨意。
皇后娘娘面前,白金禄也不敢过分放肆,压抑的一笑:“草民的洁癖,让她给治好了。”
分明是继续自我作践。
花蝴蝶好歹听到了一句夸赞自己的话,朝白金禄便拜:“谢老爷宠爱。”
善宝无意中对上白金禄的目光,只觉他目光中有一丝丝哀凉,分明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方能如此,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