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莞伫立在风雪中,刺骨的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割般疼,她拢在袖中的双手竭力紧握,强忍着没有痛哭失声。
鹮语也跑了出来,满脸惊惶地问鹤望:“生什么事了?小姐怎么了?”
鹤望摇头:“我也不知……申国公呢?”
“和秦大人在里面说话。”
“小姐方才似乎过脾气,申国公有说什么吗?”
鹮语有些不确定,道:“申国公的脸色看起来还好,应该没有生气吧……”
鹤望不信。
有的人越是生气,神 情越是平和,说不定申国公就是这样的人。
她们小声说着话,李莞突然朝前走去。
“小姐?”
她们赶紧跟上去,然而李莞却道:“我随便走走,谁都不许跟上来。”
鹤望和鹮语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跟着小姐,你回去看看申国公那边的情形。”鹤望道。
鹮语点点头,转身回了醇酿坊。
鹤望不敢违逆李莞的话,远远地跟着她。
李莞去了翠烟湖,在湖边走了一刻钟,捡了根树枝蹲在结冰的湖面上画画,边画边喃喃自语。
鹤望站在湖边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