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在这里不得不说了,当时三叔与三舅签协议的时候,协议中有一条是关于我将来婚姻之事由谁家做主的,我人微言轻,这些事情自然是轮不到自己决定,是以当时大舅的产业到了我名下的同时,我婚姻之事的权利也就由咱们家转到了三舅的手上,现在既然要将这些产业交给我三舅,那么我的婚姻之事就没有再交给三舅来接管的道理,总不好再麻烦他们一家到时帮我操办,对吧?”
宁馥这一番话开口前,宁立亭其实已经预感到宁馥要的是什么了。
有些事情大家彼此之间是心知肚明,但是还是在面子维持着平和,并且彼此达成默契互不挑明而已。或者准确一点来说,在他看来,是为了这个平和而不去挑破,也为了以后没准还会有什么事情要去做才不去挑破,而他眼里的宁馥,是不敢去挑破的。
比如送葬实为陪葬之事。
再比如借着乔松柏的家产回归宁家,而不是乔家心甘情愿的将乔松柏的家产送给宁馥。
宁馥口中协议之事,陈佩青早就已经知道了,因为宁馥回了宁家又把乔松柏的产业拿到手里这件事,陈佩青那时没少与乔家走动,知道这件事后,他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毕竟他这个做父亲的还在,宁馥婚嫁之事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