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与若诗表姐,也是不可以随便插手干涉,为的就是防止意见不合,再加上我们毕竟是姑娘家,做生意这种事还得是男子抛头露面才好,而周睿他们轻车熟路是有经验的,所以,我就算是辅佐大姐姐,但是金钱上的事还是把话说清楚才走得长远,大姐姐只是练手,我只是辅佐,其余的,全听周睿的。”
她抬眼看见杨氏面露反意,便咳了一声又道:“毕竟,这素缨楼是若诗表姐占大头,如果真的赔了亏了做不下去了,也防着到时候让大姐姐凭白承了这怨气,大伯母,你觉得呢?”
一听赔了亏了做不下去了,杨氏的脸色立即白了白。
是啊,这不是个小生意,就算填得上这个窟窿,但是落到头上一个失败的名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的目的只是沾上一些好处,能沾多少沾多少的同时,还能让自己的女儿历练历练,但如果到最后担责任,那可不行。
见她再没意见,宁馥便就起身将茶盏放下,称乏回荷松园去了,走前不忘叮嘱杨氏,让宁君洁抽空了得闲了就去她那里报备一声。
怡松院的几人也再没心思 继续这个话题,不一会儿也就各自散了。
陈佩青回到自己的榻上的时候,便觉心烦不已扶着额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