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之说完这些,晴鹤也沉默了。
须臾,晴鹤抿了抿唇,声音也沉了下来。
“虽然宁家长房完全不必放在眼里,但是他们手段低劣,确实让人想给他们点教训。先前查到宁立良户头取出的一百金正好就是烟云倌出事当天,宁馥说是收人钱财却不知对方是谁,起初我还不觉得这真的会是宁家所为,毕竟如果这件事交拖于宁馥之手亲自去救场,岂不是等于让我们记下宁馥的人情?后来见了这宁君洁才明白,宁君洁又岂是能救得了场的人,况且又是去烟云倌这种场所,宁立良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出入这样的地方。”
林清之冷哼了一声:“岂止,他们还隐着身份让宁馥来办这件事,就是怕宁馥知道他们暗地里打的算盘,如果真的只是纯粹的想要结交攀附不是另有所图,有什么必要隐瞒自己的身份,肯定大大方方的让宁馥告诉我是他们救的场了,他们巴不得让我知道是他们暗中帮忙,而且断定我事后必然会追查,而查到是他我也绝不会言明,他倒是能掐会算。”
晴鹤深吸一口气:“他们这样,岂不是拿宁馥当挡箭牌?”
林清之笑了,不以为然地道:“这很新鲜吗?宁家从上到下,对宁馥做这种事做的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