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宁馥没再在他们面前提过孔无喧这个人,不是没了主意,而是一想到此人,她的手腕就觉得不舒服。
手腕是随身空间的开关,一提到孔无喧,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副画。
“等外面的风声再劲一些再说,我们这边不好太主动。”半晌后,她如此回答。
说完这事,周凡又道:“那天蒋公子回去之后,似乎并没有与蒋夫人言语这件事,我担心他打算让事情就这么展下去……”
这并没有太出乎宁馥的意料,蒋虚舟的性子四六不通,不难看得出他这个人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就有人给他张罗着寻来,现在到了婚姻之事上显然他也不可能想明白,俗话说宁与明白人打一架,不与智障患者吵三天,那天把蒋虚舟叫过来,她的目的本来也就不是通过蒋虚舟把婚姻的事情毁了。
但是蒋虚舟听到她当时那般的言语,竟然还能坚持这件事,可见脑子的神 经得堵塞到什么程度。
“这事我有主意,最近这些日子让霜容留在素缨楼里,你们俩把事务都打理一下,让锦嬷嬷和周睿松闲一些,好随叫随到也不影响楼里。”宁馥道。
周凡应是,立即下去安排。
而蒋虚舟那边,已经把自己闷在房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