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宁家是京中有头有脸的大户,刘安仁入赘哪里就委屈他了?!你们离京城十万八千里的穷乡僻壤之地,安仁留在京中好吃好喝还有个好前景,我们家不是没出过入赘这档子事,我们宁家向来讲道理,第一个儿子跟宁家姓,之后就都随了你们刘家,这么好的事,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听着宁立良这仗势欺人的话,刘老爷气的面红耳赤,他是个读书人,道理自在心中,所受的教诲造成的约束力是难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像宁立良这般不恭不敬的。
但是纵然如此,他的话也是忍无可忍了,能将一位读书人给逼至如此境地,足可见刘家对这门亲事有多不满。
“我们刘家,好歹也是书香门弟,你们宁家不过就是在京内有几个臭钱,碍于两家早年前就订下了这门亲事,否则就是以近来生过的事,我们刘家退了这门亲又如何?谁又能说我们刘家一个不是?!”
“你还好意思 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宁立良双目布上了血缘,面容甚是狰狞,厉吼:“是你儿子不要脸,在别苑骗我女儿毁了她的闺誉!不然我女儿会下嫁到你们家……”
四周的人是无论怎么拉劝也没用了,能勉强让这两位亲家老爷没动起手来就已是万幸,你一言我一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