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着,可两人的火一个更比一个大。
外面吵成这样,杨氏就在屋里走怀柔路线,拉着刘夫人劝道:“快让亲家老爷别钻牛角尖,这事好商量,君洁和安仁也不会只有一个孩子,不过就是头一个儿子姓宁罢了,这对咱们两家人又没有损失,而且让安仁留在京城展不是更好?我们宁家在京城到底是有根基有人脉的,便就是孩子长大了,以后谋个官职肯定比跟你们回去要方便得多,都是自家血脉,以后谁也不会吃亏的不是……”
刘夫人早就坐不住了,听了杨氏这话不仅没有消气,反倒像是被点着了,当即甩开杨氏,从女宾处冲出来指着宁立良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你们宁家向来做惯了恶心事的,为了攀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成亲前你怎么不说这事,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也拜过堂了,你倒能把这事厚着脸皮的说出来!少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你们宁家的后嗣着想,不就是宁家的大权没落到你们长房的头上,指望着有了孙子添了男丁好从二房夺回大权吗?!就冲你们长房这心性,宁家落到你们手里也不会有好下场!”
这话忒狠,也忒难听了,外面的男宾全都瞠目结舌,竟是在刘夫人这一番话后整场寂静下来,再没人敢言语宁家的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