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继续听。
但是厅里在陈佩青说完这段话之后就静下来了,静的就像之前的吵闹并不存在似的。
好半晌,陈佩青的声音温和了下来,这么一大会儿,宁政夫妇二人都没再说过一个字,足以说明已经不得不低头,接下来她自然就该怀柔了。
“芸儿这桩亲事一旦成了,不仅是我,芸儿也会记得是因为她姓宁才会有这个机会,您二人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她怎么会是那种不懂得饮水思 源的孩子?这对她是天大的好事,对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是,但对宁家又何尝不是?是宁家把她养大的,她是吃宁家的米喝宁家的水受着宁家的富贵才有了今天,她心里一直都感恩着的!”
须臾,白氏似乎也软下来了,声音还有些呜咽,道:“但是这么对馥丫头,实在是……实在是……”
“宁馥身为宁家的子女,本来就应该为了宁家身先士卒,先前把别苑买下,她自己不是也这么说过吗?一切都要以大局考虑!”陈佩青顿了一顿,但很快便又接着道:“馥丫头和芸儿的感情一向交好,你们放眼看看,那些入了宫的贵人们,哪个不是姐妹几个?有多少都是带着自己的亲姐妹一道儿的入宫的?为的是什么?是为了以后能够相互扶持相互帮衬!虽然王府不比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