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也是皇亲贵胄,能迈得进那个门槛儿的又有几个是心眼少的?芸儿自己一个过去,你们能放得下心吗?!”
这一番话言罢,厅内又是静默了好半晌。
后而白氏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对宁政说的:“这话确实不假,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选择,不如就这样接受,这对我们家来说确实是可遇不可求的一门好亲事,芸丫头有这个福气,二媳妇膝下也没有别的孩子了,也不怨她……我明白做母亲的苦心……”
宁政好半晌才有回应,语气仍旧不是太好,道:“我能怎么着?这事都办到这种程度了才来跟我们商量,这哪里是商量,这根本就是要让我们知道而已,然后再拿出身份摆出谱来,逼着馥丫头就范!二媳妇,你有本事,你这么有本事,你就自己接着往下走,这事我们不反对可以,但是我们俩年岁不小了,经不起气性,你能把馥丫头押过去也是你的本事,我们俩,顶多不吭声便是。”
听到这里也就有结果了,烟珑扯了扯宁馥的衣服,低声道:“我们进去吗?”
宁馥摇头,然后递了个眼色带着人出了怡松院,门外朱伦家的如来时一样客气恭敬,默而无声的将宁馥一行人送了出去,就像她不曾来过。
朱伦家的会怎么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