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佩青奔走在几位股东的家宅的同时,宁馥正在别苑里与林清之说起医治好院正之后的事。
如果陈佩青的手眼可以伸得到宁馥的身边的话,她一定能被气死。
她还在为着让股东们施压——以防宁馥不知天高地厚的此举来给船舫制造的生意带来副面影响而奔走时,宁馥与她却完全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商议的已经是把院正医治好之后她有可能或者说是她想要得到的报酬和好处了。
关于如何医治院正之事,现在讨论也没有用,这些由霜容负责。
“其实这次事件的生未必是件坏事,换个角度来看,你早晚都要揭这个榜,如果不是他们要让你做陪嫁的事排在前面,你这个榜揭的反而突兀,岂不是让人人都认为你这是不自量力,想要出风头或者说——你继承了你们宁家的光荣传统,借机攀附?”林清之轻笑。
宁馥抿了口茶,道:“陪嫁这件事不会大范围的被人们知晓,所以你说的这种想法,仍旧会有人这么认为,不过无所谓,我本来也就是想攀附。”
宁馥总是对她自己想要的东西直言不讳不藏不躲,林清之习以为常不说,竟还觉得很是欣赏,自己都觉得不可思 议,道:“想当初宁家长房那副模样,真是让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