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于宁府现状如何,对宁馥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便就是去想,对自己的将来也毫无用处,而且也根本不用去想,宁府,近来是别想太平了。天』籁『小说m
从族谱上除名,这不是陈佩青能私自做到的,也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且不说背后宁立亭和宁政这二人是谁在撑着,单就说这从族谱除名的事情定然也不是在今天才突然生的,整个过程全部都隐瞒的极密没有半丝的风声透露出来,可宁馥却记得,宁家可从来没有把她当作毫无瓜葛的路人。
不仅没有,还仍旧拿宁家的身份来压制她。
早就已经将她除名,却不告破,就等着一旦她犯下不可饶恕之事时,为免受累立即与她撇个干干净净。
真是皇天后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亲人。
等到宁立亭将今日之事的来龙去脉由宁芸的口中说出另一套版本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而陈佩青已经在白氏的小佛堂里跪了整整一夜了。
宁立亭亲自将门推开的时候,外院的丫头已经开始扫院,见他突然出现惊了一跳,但随后便被他没什么好气的挥退了下去。
陈佩青跪坐在那里,听见身后的动静,一起生活了十余年自然知道来的是谁,但仍旧保持着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