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神 一般,又像是魂儿飞去了一半,好半晌,他才僵硬着手,朝着石墙击了三击,这动作一做完,绕过回廊,再也没回头。
怡松园仍旧静的乎寻常。
宁政在榻上仍未起身,薛宁走后他好半晌也反不过来这口气。
薛宁说的这些他何尝不明白,可是还能怎么样?
陈佩青先前敲了宁家一笔来给宁芸办嫁妆,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了,想着只要对陈佩青母女够好,这个不是自己血脉的孙女到底也养了这么些年,怎么也得记挂着宁家的恩情。
并不是因为觉得宁芸给祁蘅抹了黑宁家给祁蘅抹了黑而让宁家不能再指望瑾王府才做这个决定。
而是事情都到了这一地步,他们宁家对陈佩青那么好,把宁家的一切都交到陈佩青的手里了,现在事情成了这样,陈佩青竟然连一句好听的话都没到他们二老的跟前说过一句。
他这才计较。
计较的是宁芸的陪嫁,陈佩青又不是掏不出。
陈佩青能握着乔清婵的陪嫁至今,那些都是能生出大财的产业,府里多少年都没跟她计算过,就连宁芸出嫁的嫁妆都没提起过这件事,这件事办砸了,她陈佩青也是在商圈里打混练出来的,怎会不知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