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自己妻子的嫁妆搭进去,这是道理。
道理数落完了,就问及一些其他问题,这其实不过是随意一问,也想图个心理平衡而已。
那林清之比他儿子会玩,这一点他清楚的很。
岂料,不提林清之还好,一提起林清之来,乔平海的脸立即就冷了下来,道:“他倒是没输什么,这些日子我也在思 量来着,以前没跟他接触的时候,我可是不沾这些的,这可不是我为自己开脱,您也是看着我过来的,我以前什么时候沾染过这些东西?自打跟林清之接触之后,这才莫名其妙的沾上了不说,还赔进去这么些,谁知,等我输成这样之后,那林清之不仅不再理我了,现在还又和宁馥走到一处去了,我简直怀疑,从一开始这就是宁馥让他来给我下套的!”
乔闲庭拿起手边的毛笔就丢了过去。
“自己没本事,倒怨怪别人!”
乔平海这次没躲过,不过好在只是毛笔而已,被丢了之后,他弯腰惊惧的把笔捡起,小心的放到桌角,弱声道:“孩儿没有乱说,要不然这几天也不会想着去查那几间铺子的去向了。”
乔闲庭一默。
后而抬眼问:“查出来了吗?”
乔平海又弱了,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