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奇怪的很,按道理说,怎么也不可能一点迹象痕迹都没有,可确实就是这样,一点也查不出来到底最开始是从谁的手里经走的,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按道理说,不应该是从赌坊那里流出来的吗?可是没有一条线是与赌坊有关的……”
乔闲庭突然就挑了眉。
“和那赌坊一点儿关系都查不着?!”
“……是啊……”
确实奇怪。
乔闲庭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眉间越皱越深。
日子过的很快,一切都在轨道上的日子总是轻松的,与乔鸿儒谈话后转眼就过了小半个月去,宁馥已经可以不需锦嬷嬷在旁指点,就可以很好的给绿植移盆了。
然则,又是在园中移盆的时候,门房处又拿了拜帖来。
一展开。
锦嬷嬷先皱了眉。
“她们姐儿俩都成亲那么多年了也一直没往来过,上次在素缨楼闹成那样还不够难看吗?怎么竟然找你喝茶?”
乔小黛和乔佩华这姐妹俩,宁馥是一点也不想想起来。
看着落款上这二人的名字齐整整的列在一处,她都觉得讽刺。
上次二人在素缨楼里是怎么互掐的,那场面并没有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