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管了!”
他把这话说完,一屁股坐下,猛灌了一口茶,茶早就凉透了,这时节,他这个年纪,这一杯茶下去整个人都冰住了,可气在头上,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任那冰凉的茶水将自己浇个透心凉,也不觉得难受了。
乔鸿儒也气的不说话了,坐在另一头,两人各自气鼓鼓,谁也不看谁。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各自也都稍稍冷静了下来,半晌乔鸿儒开了口。
“我是他亲叔父,一眼一眼看着他长大的,你让我拿着剑去挑了他,你当我是驴心狗肺。”
乔闲庭崩着脸。
“他做侄子的,把亲叔父害成这样,死一万次也死不足惜。咱们乔家现在就你一人在朝堂上打拼,后辈没一个能帮衬扶佐就已经是大不孝,不求他能帮得上什么,如今竟然拖后腿拖到这种地步,死了也不值得人可怜同情。”
乔鸿儒抬眼看他,半晌后叹了气。
怒火都完了,架也吵完了,这脑子才能冷静下来想正经的对策和因由。
避开一地的碎瓷,他小心的走到了桌案边,看着自己的二哥。
他二哥也抬眼看他。
“我不敢保证这件事一定有谁或者一定没有谁的参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