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后乔鸿儒咳了一声,道:“但是有些事情我知道一些,听你的意思 你也在查着什么,看看有没有帮助吧。”
乔闲庭目光一亮。
他接着又咳了一声,道:“那太平阁是宁馥的一个车夫的,这些日子深查过,太平阁还真不是只是挂在车夫的名下,而是真的属于那车夫的。也就是说,太平阁并不是宁馥因为她现在的身份而故意安置在别人头上的。听说当初平海头一回就输了十间铺面是吗?虽然我这边一直没有什么证据,但是那太平阁的前身是青戏楼,盘下这个楼和太平阁现在所用的人以及那些开支,宁馥再有钱,若是不变卖个别苑和素缨缕至少一半的产业,她根本不可能有这个钱。那十间铺子刚刚输掉没多久,她就把太平阁置办起来了,有没有这么好运?她哪来的钱?”
乔闲庭听罢这话既震惊又心惊。
之所以这么大反映,是因为这正是他这些日子总是不由自主去深思 的事情。
正如乔鸿儒所说,没有证据。
可很多迹象又表明,除了宁馥,再没有别人。
乔鸿儒走了之后,乔闲庭让人把书房收拾一二,面色凝重的向乔平海的院落走了去。
小厮在门外一脸的震惊,惊慌失措的行礼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