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宁馥抓着纱帐一角,挑眉用眼神 问他。
宇文陌弦站在那里,不言不动,宁馥惊讶的现,他面纱与面具后的眼睛似乎转了转——他不是一向要么直视人,要么便垂眼看自己面前的一尺三寸之地的么?
看来想得到宇文陌弦的回答是不太可能的了,宁馥叹品气,猜想着宇文陌弦是不是叫她回去休息,忽然却听宇文陌弦开了口。
“穿了不冷。”
宁馥又怔了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怕她冷?
他这是在帮她披“衣……服?”!
她怔在那里,抓着这并不沉重的纱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心里有些酸酸涩涩的,恍惚间想起这似乎是宇文陌弦第一次在这样平淡的场景下表示出类似‘关怀’这样的情绪。
他一直在意她的生死,在他的眼里除了生死,其它都不是事,但在她的感觉里,这种在意更像是被强加在他身上的任务,他只是不折不扣的去刻板执行而已,就像一定要穿天青与月白的衣服,没有原因。
在相识的最初,他抓着她救了她,她仍旧感觉得到他隐隐的不情愿与嫌弃。
是什么时候,鸿蒙开辟,透了这一线明亮天光?
月色幽凉,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