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在为家思 忙,你端着亲手为我熬制的热姜茶进来陪我。ww w.林清之天生桃花目,此时却轻垂下来,语气没有得意与调戏之意,听来竟有几分落寞之感,却又让人感觉到夹杂着复杂的期许,随后轻轻又是一笑,道:“然后我不理你,你对我拳脚相加。”
宁馥忍不住笑了,心想林清之这家伙多日不见也会讲笑话了,笑道:“大当家这是曲线嘲讽我脾气如同母老虎不成?”
林清之却看着热姜茶并未移目,问:“不可能么?”
他语声低了几分沉了几分,在这冬夜寂静的长街里迤逦如流泉,有微凉的风穿入长帘缝隙,将桌案上的卷宗卷起,他用肘尖轻轻压住。
宁馥坐直了身体。
“十年后我是不是母老虎,谁知道呢?”她浅笑,只当听不懂,虽然笑着,眼里却没有笑意,难得了多了几分帐然和迷惘,“也许那时的你,眼界已不再是区区东吴这方寸之地,也许依旧是如今这样,我在旁边和你聊闲,你跟我一起探讨如何敲人一笔,也许……也许你我就不得见了。”
最后几个字说出来,宁馥自己颤了颤,与此同时也惊觉林清之也颤了颤,宁馥转过脸,林清之沉默良久,缓缓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