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状,任氏抱着孩子退了半步,生怕自己被误伤到,但话还是及时的往上递:“既然进了这个门,也上了这柱香,那便就还是宁家二房的人,出了这宁家大门她是女爵大人是朝廷命官,但只要在这个府里,她就是宁家的人,就得受宁家的惩治!”
宁馥一个眼风递过去,冷声道:“抱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还以为自己真拿了免死金牌,不知死活。”
任氏最惧的便就是这个,这件事宁家上下至今没人敢在明面上挑出来过,她也算准了宁家丢不起这个人,这个孩子不认也得认,事实上这几个月来还真就这么过来了,却是断然没有想到,宁馥竟然这么把这话就给当着众人的面挑出来了。
任氏也不傻,来硬的肯定是不行的,当即就眼泪上涌说来就来,抱着孩子直直的就对着宁政的棺椁跪了下来,一副寻死觅活的相:“老太爷,您可要为儿媳做主啊!儿媳千里迢迢好不容易寻到老四,这才有了这个孩子来为宁家传承香火,可老四不敢回来也不能回来,我们不忍这孩子在外却不能见着自己的至亲,儿媳这才不远万里回到京中,只为让您二老能得享天伦,今日……今日在您的棺椁前,儿媳竟然要被一个外人这般羞辱,这何止是羞辱了儿媳,这是连这个家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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