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的踏在脚下了啊……”
她哭着喊着,竟是膝行上前,就要抱着孩子扒向宁政的棺椁去了。
本来众人的怒火都是冲着宁馥去的,一见此状,这几个月忍下来的耻辱瞬间就冲到了极限。
能让这任氏太太平平的在府里过了这几个月,本就是因为宁政已经病到快要不行,不想再在府里多生事端再把宁政的病情气到恶化,是以他们都忍着,等着宁政的病情好转些再收拾这不要脸的女人,不想最后宁政一日不如一日,终于撒手人寰,他们暗自琢磨着等这丧事办妥,立即就将这女人赶出府去,谁知她竟然如此不知前程,竟然在奠堂前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在竟然还要去扒宁政的棺椁。
她这种人,怎能让她再去扰了父亲!
宁立亭被周凡钳着,没能第一时间冲过去,宁立善却是当先冲过去了。
一脚直踹上任氏的心口。
任氏甚至都没来得及大叫,就被踹翻在地,滚了两滚,将身后的火盆给撞翻了去,纸灰立即散了出来,火星子烫的她大叫起来。
“三……三哥……”
她面如死灰,立即就把孩子抱到自己胸前,看起来是要护着孩子似的,说出口的话却是截然相反:“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