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觉得大姐没这个资格,而是一家之主是谁,这宁家的大宅就该是谁,自古以来,可从来没有说一家之主搬出去,将这家宅让出的……”
“让?”宁心卿道:“你说的话听起来特别有道理,那我就来问问,你们二房这一家之主又做的可到位?”
陈佩青和宁立亭一听这话就直了腰板了,宁立亭凝目:“大姐这话是何意。”
“何意?”宁心卿立即敛了容,那笑容收的极是突然,眼风瞬间便就凌人起来:“身为一家之主,又可做到一家之主应做的了?我还没质问你们,你们倒好意思 端出这个身份站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你们是一家之主!我且问问你们,父亲的身体本来已经好转,都已经见好了,怎会在你们的看照之下再次中风并且不治?!你们一个个,把我的父亲都送到死路上去,我只恨我自己是个女儿身,否则一个个的全将你们赶出这道家门!”
“大姐这话太强词夺理,父亲病逝我们也很痛心,但是委实与我们几个没有关系,是那任氏……”
“任氏自己作死是她的事,但是让她踏进这个门来把父亲气死,你们几个男人,连把她一介妇人解决掉的本事都没有,你们拍拍自己的心口,你们谁配当这个一家之主!那任氏,怎么就没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