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气死!”
到了这当口,这就算开撕了,宁馥只坐在一边当个摆设——她向来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今天就是来做摆设的,宁心卿把她扯进来就是让她干这个职业的。
宁心卿翻了脸,这底下的几位弟弟就崩不住了,宁立良当先一步,以长子的身份站了出来:“长兄如父,我们敬你是我们的大姐,不愿闹的太过难看,可大姐这话是不是过头了些,当时二弟一房人做这个家主也是父亲母亲做的决定,大姐这话……”
“长兄如父?”宁心卿坐着不动,谁说话她便就把枪指向谁,立即就望向宁立良,句句逼退:“你有多长?长得过我这个看着你们几个长大的大姐?母亲那时身体不好,你们几个不还都是我帮着看大的,那时你们几个追在我身后,我未出闺都尽了一个母亲的责任,现在,你竟然在我面前说长兄如父?!”
宁立良立即就被打退了回去,宁立亭早就有话要说了,上前便接了这个棒:“大姐这是责怪弟弟和弟妹没把这个家照看好?便就算如此,那大姐又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一事归一事,以前你如何照看我们几个,我们都铭记在心不敢忘也不会忘,这份恩情无以言表,但是姐姐出嫁之后,这个家便就是由我们几个在经营,便就是我们几个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