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万柔的性子,她并不觉得祝万柔这般乎常理,也是说了一些子话。
不过宁馥却没听进去。
她突然就不由的想到了自己。
在这件事上,祝万柔对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不可能改变她要嫁去穹夷的事实,人人都觉得她的动作都甚至于有些可笑无用,可是从某些方面来讲,她宁馥正在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一样。
只不过她所做的事,都不为人知罢了。
无论生什么事,都不可能改变她要进入太乙大殿回到船舱离开这里的事实,这是她一直都坚持在走的路,也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她的决定。
别人不知道,可她心里清楚的很,她明明早晚都要离开,离开这里的一切人与事,她一旦离开,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再与她有任何的关系与牵扯。
这么简单的事实,如此简单的道理,她的这颗心,怎么还会不受控制的因为某个人而摇摆。
这去往穹夷的一路不比吴耆之行,她与韩尘不可能日夜都吃住在一起,但是韩尘的小动作却一点也没有少,字条和小食就没断过一直往她这边送,这些就算做的再隐秘也断然不可能瞒得过祝万柔的耳目,更甭论韩尘也没打算刻意隐瞒,是以,那一驾喜辇上的怨气日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