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成了一道不可能愈合的伤口。
她欠了赤嵘的,本来就无以为报,她本来就在哈卓这件事上欠下了赤嵘太多,可现在赤嵘又将祝万柔娶到了穹夷来,无论赤嵘说的多么与她无关,可到底他解了她一大忧患与麻烦,他不言,她却不能不记这个恩情。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偿还他了。
此时听到他以这种方式提起哈卓之事,她的心,比若刀绞也不为过。
这五天来她与赤嵘日日在这大殿中单独相对,无数次她都很想开口问起赤嵘这件事,可是每每话到嘴边,却根本开不了口。
哈卓之死,她真不知该如何向赤嵘做一场交待。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与赤嵘不曾往来联系,曾经无数次想过这件事该怎么与赤嵘说起,却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次次也都想不出个合适的开头来。
此时也不例外。
……
大婚的时候,穹夷下起了绵绵雨,那天早上细雨刚刚停,日光并未钻出沉云的间隙,照耀在这片土地上的光亮特别的薄而寒,整个世界如同蒙了一层宫纱,柔而冰的洒在王庭的宫殿上,秋意阑珊,早雾的露水滴在碧草的叶尖上,出清脆的声响。
宁馥没有出席,倒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