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委实是因为她但凡能不与祝万柔打照面便就不去触这个霉头,虽然说以她与赤嵘的关系,赤嵘大婚之种场合她都不露脸委实招人话柄与猜忌,但是她太清楚祝万柔恨她已入骨的疯癫性情,为免节外生枝让这场大婚生出差乱,她宁可选择在大殿里好睡一觉。
王庭偌大,即便是这场盛世,她所住的殿内也未能有太大的热闹传进来,因着知道王庭内今日的喜庆,是以此时眼下的这般安静,倒让人生出几分空旷冷寂之感。
宁馥倒不是没有过这种安静的时候,但是往常即便是这般静谧,她却有着处理不完的事情和关于太乙大殿的事要去想,从未曾有过这样身处异地,能心安理得的好好享受这样安宁的时候。
霎时间,好似这世上的一切都放了下来,放低到什么都不需要必须拿起。
她缓缓坐起身子,身体很是轻松,睡了一个大好的觉,又自然清醒,有风吹来,干涩的寒,像是将她吹醒了过来,提醒她眼前的安静与平静也不过就是这一时半刻,她要走的路,还不知道尽头在何处。
王庭前方传来了淡淡若有似无的乐声,那是赤嵘在大婚,整个穹夷的大日子,她不难想象那盛大的场面,将整座穹夷王庭映照的流光溢彩。
宁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