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
我带回家后,甚至很多年中,都要给景石洗澡,涂鸡蛋清上光。
母亲发现了,直接给我丢了,还大声吼我,“你现在读书书包里没有一本书,全部背石头。”
我不理她,又把那些石头找回来,放在客厅中摆放好。
后来她让我建哥送她去了趟郑爷爷和杨奶奶家,还给他们带了我们绵竹的特产,于是她就不反对我背石头了,还陪我在石亭江河里捡石头、洗石头、煮石头,看我给石头打蜡,做底座。
后来工作,当我某次回乡下,又发现她把我的那块红景石丢了,就跟她大吵大闹,“那是在北京参加过第一届奇石大会的石头,你凭什么给我丢了。更何况那是杨奶奶送我的。”
母亲没多的话,大声回道:“那些石头有什么用,也不是很好。你嫁人的时候,石头就是你的嫁妆。”
我气愤不已,气得摔门就走。
当有次从同学那听说郑爷爷生病了,我就很是愧疚,去绵竹年画博物馆买了个“寿”字,搭公车给他送去。
那会儿永兴变化很大,毕竟是高新区。
我基本已经找不到上学时的路,于是问了很多人,才找到了郑爷爷和杨奶奶的家——还好,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