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都未拆迁。
当我经过一楼(我也在那家吃过包饺子)时,麻着胆子上了二楼敲门,他给我开了门。
进门之后,他跟我说:“秦琴,你终于来了。”
那时候,他应该都是八十高龄了。
顿时,我的眼泪快要涌出来——从小到大,我都太重感情,所以很怕出门见谁。
他亲切的拉着我,让我坐在那放着奇石展柜的房间的沙发上。
我看着那一块块来自全国各地的石头,甚至还有一些国外的矿石标本(基本上包括了当时教科书中所有的矿石标本)干干净净,放在专门为它们雕刻的底座上,各显神韵。
然后这些东西,我在上学时就一一看过无数次了。
那会儿啊,他拿着每一块石头跟我讲它们的来历,跟我说它们的成分和用途,祖国的大山大河,仿佛他都亲临过。
而那天,他跟我说,“最近几年我又多收藏了几块石头,我拿给你看。”
我很好奇是什么新宝贝。
我们一边看石头,一边聊天。
他跟我说:“何艳华前些年开车来过了。”
我笑着说:“她们都有出息,就我没有,到今天我都没用毕业证,连初